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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让人背着 一小时飞行千里,隐身出入部队营房…|中国最离奇的黄延秋事件

  • 发布时间:2020-11-28 23:5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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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背着 一小时飞行千里

隐身出入部队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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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科学24小时》

作者|陈震华

世间真有这样的怪事,一个好端端地睡在家中的床上,一觉醒来,竟被移躺在千里之外的闹市街头……这是神话故事呢,还是天方夜谭?都不是。

河北省肥乡县北高村青年农民黄延秋,在新婚前夕就曾连续三次神秘失踪……

事情要从1977年夏季谈起。

在河北肥乡县东北12公里处,有个普通的村镇――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村头有一片杏树林,还有不少枣树、洋槐环绕着村庄。

那年的7月27日(农历六月十二),村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村东头青年农民黄延秋领了结婚证,盖了新房,很快就要成家了,却在婚前几天的夜晚入睡后突然失踪,人们四处寻找已经十多天了,仍然杳无音信。

当时黄延秋才21岁,原是曲周县老营村人,18岁初中毕业后过继到肥乡北高村姨家的,为人老实憨厚。他的失踪使众多村民为之不安,他姨母和未婚妻更是深为忧虑。

正当北高村丢人无处寻找之际,距村北一公里外的辛寨村却在7月28日上午意外地收到了一封来自上海收容站的“招领人”电报。

电文内容为:“肥乡辛寨黄延秋在上海蒙自路430号上海市第六遣送站被收留,望认领。”可辛寨村并无黄延秋其人,电报在该村滞留了十多天后,以“查无此人”而被退回了肥乡县邮电局。

肥乡县邮电局发送电报的工作人员中恰好有一人是北高村人,看到这封辛寨村的退回电报后,猛想到北高村正在寻找的火踪者黄延秋。

电报“招领”的莫不就是此人?

于是该局将电报试投到北高村村委会。

正在寻找失踪者的北高村村委会看到这封急电,既喜又忧,喜的是人有了着落,忧的是不知此黄延秋是不是彼黄延秋?

虽电报上姓名相符,但上海遣送站发报的地址不是本村,发报时间离失踪仅10多小时,而这里离上海有1140公里之遥,决不可能在失踪10小时后会出现在上海遣送站。

如真是他,难道他是飞过去的不成?再说,他这样不告而别,深夜离村去上海干什么呢?

不管怎样,总得先把人领回来,但出于慎重,村委会再发电报到上海遣送站进行核对,说明“本村失踪的黄延秋左臂有块痣,望查对”。

三天后,上海方来电回复,确认是他。同时,,查询黄延秋有尤其他异常情况,,但未对社会治安造成重大影响,由村里将人领回即可”。


接黄延秋的一行三人从村里出发,先步行两小时到了肥乡县城,又坐了一小时汽车到了邯郸市,再乘坐22小寸火车抵达上海。

经遣送站证实,黄延秋确实是7月28门(农历六月十三)被站收留的,是两个“交通警”将他送来的。陪送的“交警”说“他是河北省肥乡县辛寨村人”,所以电报就误发到了辛寨。

经出示介绍信将黄延秋领出,一同来到老乡吕庆堂服役的部队住处。

同去的邻居吕秀香给黄延秋换洗了穿脏的粗布衣服。大家问黄:“你是怎样从家乡到了上海市第六遣送站的?”黄延秋惶惑地对人们说出了他的神秘奇遇:

“那天晚上,天气闷热,晚10时左右,我在家里那间刚盖好还未安门的新房里睡下不久,在睡梦中被喧闹声惊醒,睁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发现自己并非睡在家中的床上,而是躺在高楼林立、华灯璀璨的繁华大都市街头,身边还有一个小包裹,整齐地包着我的衣物。这些平时随丢乱放的衣物,不知怎么都集中在包裹里了,随我一起‘飞’到了异乡。我环视四周,许多店铺的招牌上都写着‘南京市XX商店’、‘南京市XX旅馆’……这才知道这里是南京。这怎么可能呢,我不是在做梦吧!可定了定神,感到不是幻觉,不是做梦。

而南京距家乡有830公里之遥,怎么会在睡梦中来到这里的呢?这可怎么办呢?在惶惑和无助中我哭了……这时,走来两个交通警模样的人,对我略加盘问,就给了我一张火车票,要我‘立刻坐车去上海’,说‘上海有遣送站,能让你与家乡取得联系。火车就要开了,快上车吧!

到上海站下车后,找车站派出所即可。’我别无选择,只好按照他们的嘱咐,于午夜1时左右乘上了开往上海的普快列车,毕竟是第一次远离家乡,随着列车的启动,心里越来越不安,将头探出窗外,还能远远望见站台上为我送行的两位‘交警’。

经过4小时的奔驰,列车驶进上海火车北站时,天已破晓。黎明出站,欲找车站派出所,没想到派出所人员已在站台上等着我了。他们招手叫了一辆个体三轮车,让我坐上,将我送到了蒙白路430号――上海市第六遣送站,与接管同志交接后离去。接待同志也没有再问我什么,便将我暂时收留。”


回到家乡后,乡亲们都围拢过来,向黄延秋询问他出走的原因和经过,黄只得又将他神秘的奇遇向来访者讲了一遍又一遍,听过的人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觑,都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们在难防意外的惶恐中,提心吊胆地过了一个多月,幸好尚无新的奇事发生,心情才逐渐平静下来。

9月8日(农历七月二十五)晚上,村委会在黄延秋家南院召开“大搞生产”动员会,黄宗善等几位村干部都在场。大会开到10时多尚未结束,队长让黄延秋等几个青年人先回去早点睡,好养足精神,明晨起早往地里送肥料。

劳累了一天的黄延秋一回到家里,就一头躺倒在院里的凉床上呼呼地睡着了。想不到深夜一觉醒来,睁眼一看,自己躺着的那是凉床,竟然又躺在了1100多公里以外的上海火车北站广场上了!

深夜的北站广场,已是车少人稀,空旷冷清。

惊恐诧异的黄延秋环视四周,身旁并无可疑人迹。站前的大钟显示出当时已是午夜1时多了。他记得自己在凉床入睡时只穿了条裤头,可此时却是服装整齐,不知是谁给穿上了上衣、裤子和鞋子。

没想到一梦初醒,竟然又会孑然一身沦落异乡,惶恐无助的黄延秋,不禁又黯然流下了伤心的眼泪……但哭又岂能解决问题,现实还得自己面对,总还得考虑何去何从。

因有上次来过上海的经历,心里思忖着――再去遣送站吧,又实在不想去。那就只好再去找上次协助回家的解放军老乡了,虽仅一面之交,毕竟是这遥远异乡的惟一熟人了。

于是他就决定再去上海某高炮部队找吕庆堂。

黄凭印象,记得部队是在火车北站的四边摆渡,于是就顺着往西的路走去,一直走到16铺码头,可是过黄浦江乘渡轮要买0,04元的船票,黄身上一分钱也没带,正在着急时,过来两个“当兵的”,说他们也是河北老乡,也是去部队的,邀黄一起走,并给黄买了船票。

下船后,“当兵的”又带黄乘公共汽车。不多时,三人来到高炮师部队营房驻地。


营房门口有战士持枪站岗,警惕地守卫着营门。三人在岗哨面前鱼贯而入,站岗的哨兵却视而不见,毫无反应。

三人拐了两道弯,径自来到吕庆堂的住处,不料吕庆觉却去南京开会还没回来,只有妻子李玉英和儿子吕海山在家。

李玉英看到不久刚送走的黄延秋又突然出现在门口,着实吃了一惊,问:“你怎么又来了?是怎么进来的?”

黄说:“是你们部队两个当兵的送我来的。”说着,转身正要指认,两个“当兵的”不见了。吕海山问:“他们穿什么衣着?”黄答:“草绿色军服。”吕说:“不对,我们部队都穿蓝军装。”吕海山就去寻找那两个“当兵的”,却不见踪影。

李玉英找来了副部长卢俊喜,卢问黄延秋是怎样过的门岗和来军营的目的。黄说:“是跟着两个‘当兵的’进来的,门卫没有阻拦。”

李玉英说:“按照部队纪律,亲友来营房找人,先要在门口出示证件,登好记,然后由门卫电话通知我们到门口接应,证明属实才能进来。我们不到门门接你,门岗是决不会放你进来的呀。”

经李玉英一提,卢俊喜去找门卫询问情况,但门岗和传达室人员都说:“没见过有外人进出。”这就奇了!难道他们是从天而降?难道他们会隐身术?这更引起了部队的疑虑。

黄延秋来历不明,贸然出现在军营,惊动了整个营房。当晚李玉英安排黄睡在儿子海山的房内,嘱咐儿子“睡觉惊醒点,在没有弄清黄的身份之前,要注意黄的行动。”并嘱芦俊喜与正在南京开会的吕庆堂通电话,请示对此事如何处理。

吕庆堂在电话中指示“要查明情况,酌情处理,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将黄送回即可。”

次日一早,卢俊喜就向肥乡北高村黄宗善发了电报,查问“黄延秋是什么人,竟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了部队高炮师营房”。

村委会方知第二天早上未出工送肥而再次失踪的黄延秋,又到了上海。当即回电向部队说明“黄延秋不是坏人。”负责此事的卢俊喜副部长无可奈何,只得吓唬他一下“下次不许再来,再来就把你抓起来!”了事。

黄延秋回家后,方知在他再次失踪时,人们发现在黄的房屋外墙上曾留有一行好像是什么人用镰刀划的文字:“放心,山东高登民高延津”。

黄延秋两次失踪消息传开,越传越广,村里、公社里、县里都传遍了,成了全县数十万民众的热门话题,而且越传越奇,带上了神话色彩。

他的未婚妻是一个勤劳纯朴的农村姑娘,难以忍受人言可畏的精神压力,向公社司法所提出了退婚。

黄延秋第二次失踪闹剧刚平息没几天,更为神奇的第三次失踪又开场了。

10月10日(农历八月二十八)这天,夜幕刚刚降临,群星又在神秘地眨眼,黄延秋穿了件旧夹袄去大队记工分回来,走到家门口刚进院子,突感头晕目眩,顿时失去知觉……

等醒过来,却躺在一家宾馆的客房里,宽大的套间安着三个床位。

旁边坐着两个年轻人,穿着一样的蓝衣服,自称是山东人。他们告诉他这里是离肥乡1000公里以外的兰州宾馆,并说前两次失踪也是他们安排的。

他在南京遇到的“交通警”和送他到部队的“军人”都是他俩扮的。这次带他出来,初定9天游览九大城市,兰州是这次飞越着陆的第一站。明天可让他到街上转转,浏览一下市容,晚上飞北京。

说着让黄换下旧夹袄,穿上了他们给准备的同式蓝衣裤。黄延秋仔细打量那两人,身高为1.75-1.8米,年纪好像只有二十三四岁,非常英俊。

他们虽自称是山东人,与小黄说话却说肥乡话,与旅馆服务员说话又改说兰州话。他俩似乎通晓各地方言,以后到了哪里就说哪里的方言。

尽管两人对黄很和善、很文雅,但一想到他们所具有的超常功能,黄不由得心存畏惧,不敢多说多问,生怕惹恼了他们,有什么祸事临头。

黄小时候曾听老人们说,天上的天兵天将脚踏风火二轮,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莫非今天真让我遇上了?

可按他们从肥乡到兰州的速度推算,一夜何止千里八百,简直能走一万里,岂不比天兵天将更厉害吗?他们有如此能耐,究竟是人乎?神乎?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呢?黄延秋百思不得其解,夜不成眠……

天亮了。窗外,旭日东升,云霞万朵,映照着兰州这座新兴城市的繁荣景象,乡下人难得到这样远的城市来一趟,本应到市区浏览一番,但由于一宿未睡好,此刻反而困意袭来,沉沉睡去,竟一觉从早上睡到了傍晚。

匆匆吃过“飞行人”为他准备的晚餐,又经过一天的休息,黄延秋此时神清气爽,思维清晰。饭后,“飞行人”就在宾馆的阳台上背起清醒的黄延秋向北京的方向腾空飞去,并说要“加快速度,到北京别误看戏”。

黄第一次在清醒中观察他俩如何飞行,可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背上自己也只同普通背人一样,起飞、降落既不发功,也不运气,用脚轻轻一踮就飞起来了,将双脚向下一伸就落地了,在空中加速或转向也只凭意念支配,没有什么特别招式。

兰州到北京行程至少1200公里,他们竟只飞了一个小时就到了。

鸟瞰京城,一片灯海,三人降落在天安门西华表柱下,黄延秋是第一次以如此怪异的方式来到北京,充满了好奇和新鲜。

“飞行人”似乎早就来过这里,指着广场周围的景色,向黄作了简要介绍……浏览观赏了10分钟左右,“飞行人”又带着黄来到了长安剧院看戏。

散场后,三人走进一家旅馆里,“飞行人”与服务员改用普通话交谈,并出示了不知哪里开来的“省级介绍信”,登记了房间。

而后,他们又来到街上一家较为豪华的饭店里,“飞行人”点了龟虾海味几菜一汤,在家吃惯了粗茶淡饭的黄延秋,面对美味佳肴也就不客气了,放开胃口大吃起来。

饭后结账,服务员报了个数,“飞行人”将手中早巳准备好的一迭钱递了过去,不多不少,好像早就算好了。回到旅馆,黄又沉睡了一夜加半天,未能去街上浏览。

“飞行人”告诉小黄,下一站去天津,你不是更喜欢看电影吗?说着,一人背起黄、一人跟着,离地腾空,向天津方向飞去。

北京距天津相对来讲并不太远,但也照例是一个小时到达。三个陌生人白天而降,落在市中心街道上。往前走不多远,来到一家电影院门前,一溜巨幅电影广告牌花花绿绿,很是醒目。当晚上映的故事片是《苦菜花》。

散场后,三人来到不远的一个招待所,“飞行人”这次又改用天津口音请服务员安排房间。“先交钱!”“好的!”随即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钱递上,又是不多不少,好家“飞行人”已未卜先知。

翌日,三人起床很晚,将近中午时分,“飞行人”带黄去浏览市容。三位不速之客在天津市和平区的一条街道上漫不经心地东游西逛,“飞行人”似有意让黄跟着多转转多看看。

傍晚,“飞行人”说要带他去东北几座城市看看。仍是一个小时的飞越(中途落地停了一下,两人轮换着背黄)。当夜先到了哈尔滨,第二天去了沈阳,第三天去了长春,接着又转往福州――南京――西安――最后又回到了此行出发地兰州。

晚上仍住进了原住过的兰州宾馆;黄知道这次大半个中国的旅游快要结束了,但留给他的疑问太多太多,现在,或许明天,定要与“飞行人”坐下来叙谈一下,问一问发生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可是还没等黄的打算实现,“飞行人”就于当夜带上熟睡中的黄延秋,又一路东飞千余公里,将他送回肥乡黄家院里的大树下,扬长而去。

黎明时分,黄延秋姨母听到屋外有物体着地的声响,提着马灯到院里一看,是黄延秋回来了,正躺在院里枣树底下睡着呢!身上穿的还是走时穿的一身旧衣,只是赤着脚,一双布鞋没有了。他家人把他扶进屋内安睡下,当即向村委会报告了黄延秋回来的消息。

这第三次失踪历经十天,不仅经历时间长,到的地域广,而且是在清醒状态下游览,给从未旅游过的黄延秋留下了永世难忘的深刻印象。

三次失踪的爆炸性新闻,传遍了冀南,甚至更远的地方。县公安机关曾从社会治安角度对制造“失踪”,扰乱治安的挟持者进行追查,但查无结果,无从侦破,只好列为“悬案”长期挂着,年数一长,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这一不可思议、无法理喻的离奇事件,有关学术科研单位的调查人员曾先后十多次访问过失踪者黄延秋,并向涉案旁证和知情群众进行过反复调查核对。

河南、河北两省的UFO研究会曾于1994年10月对该案重新进行过调查,证实此情况真实可靠,详情由冀建民执笔刊登在《天地探秘》会刊上。

进入21世纪,世界华人UFO联合会又再度对此进行了查证,请来催眠师对当事人黄延秋作了“回归催眠”核查,再次确认非假。

该会理事长孙式立于2004年亲赴肥乡访问了当事人黄延秋,并与之合影留念,使这一事件再度引起了世人的关注,成了因特网UFO网站冷饭热炒的热门话题。

但此事也实在匪夷所思,笔者依据相关报道编写及此,不禁也疑窦丛生,虽然当事人.见证人、调查人均言之凿凿,而于情于理实在难以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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