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处上世纪50年代的人们在听到古尔德首次录制的《哥德堡变奏曲》后,举座震惊,这里的乐声令人激动且非常新颖,犹如一股强大的气流冲破此前由图雷克等人建立的标准。他的演绎在速度、乐句、力度和概念等方面与那些大家早已熟悉的方式大相径庭,全然自成一格。作品中一些先前容易被人忽略的因素,在他指间也重又得以凸显。在此,技巧、个性、新的思想兼而有之,或许你很难界定这样的巴赫属于哪个时代、哪种风格,却无法否认它所散发出的那份持久的活力和精神。
与之相较,古尔德在1981年再次录制的这部作品则更具哲学意味,速度也慢了不少,可见即便是他本人在不同时期对同一作品的演奏也始终充满变化。时至今日,他的这两次《哥德堡变奏曲》,早已成为诠释巴赫音乐的一座里程碑。
▲古尔德《哥德堡变奏曲》1981